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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人线上

《锦衣》中“公鸡化人”这一情节的灵感则源于小时候母亲讲的民间神话故事：一只成精的公鸡，夜夜化身美男子，身披金光闪闪的锦衣与一位小姐相会。通过改编，莫言让一个鬼怪奇情故事成为革命党人举义攻打县衙的障眼法。序幕以“雄鸡报晓”的情境开场，各路人物在“一朵芙蓉头上戴，锦衣不用剪刀裁。果然是个英雄汉，一唱千门万户开”的幕后歌声中一一登场。

“为什么我还要自己再改一遍呢？”莫言在《高粱酒》改编后记中谈到，他的改编考虑了从文本转到舞台的呈现效果，比如小说中“九儿嫁给麻风病人”这个情节“在小说中可以存在真人线上，但出现在舞台上真人线上，就让人感到心里不舒服”。因此，他把麻风病人改成了肺病患者，而且给这个在小说中“像影子一样”的人物“加戏”，改成了一个有台词、有唱段、有性格的人物。